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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题标:汉语之美!每一个中文字,都蕴藏着不寻常的美……河青小记者”中文有多美,观之形式多变,可豪放、可含蓄,读之朗朗上口,意韵无穷。中文之美,美在形体,亦美在风骨。没学习汉语,那就不会知道“红尘”是怎样的纷纷攘攘难舍断,“断肠”又是怎样的相思,“江南”又是怎样的烟雨朦胧,“明月”又是怎样一种乡愁,“
原标题:汉语之美!每一个中文字,都蕴藏着不寻常的美……
中文有多美,观之形式多变,可豪放、可含蓄,读之朗朗上口,意韵无穷。
没学习汉语,那就不会知道“红尘”是怎样的纷纷攘攘难舍断,“断肠”又是怎样的相思,“江南”又是怎样的烟雨朦胧,“明月”又是怎样一种乡愁,“天涯”究竟有多遥远。
有时候,我们似乎忘了中文有多美丽优雅,有多震撼人心!
学汉语,断句比你想的重要多了,不好好断句,就会……
在民间流传多年的“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”,不同的断句,不同的意思,来感受下。
一是:“下雨,天留客;天留,我不留。”
二是:“下雨天,留客?天留,我不留。”
四是:“下雨天,留客天,留?我不留!”
五是:“下雨天,留客天,留我不?留。”
有这么个故事,说的是慈禧太后让一位书法家给她题扇,写的是王之涣的《凉州词》:
但是,这书法家一紧张漏写了一个“间”字,慈禧看后,勃然大怒,来了句“你戏弄哀家,拉出去砍了。”
关键时刻,被吓着的书法家急中生智,赶紧说自己原本只是写了首小令,还高声朗诵出来。
慈禧听了,明知他是诡辩,却也无理由砍人家头,只好作罢。
汉字里,有一堆很有趣的字,它们看上去似乎是两个单独的字,但其实是一个字。
汉语中,还有神奇的一字多用,简单的一个“弄”字,可以做所有的事情。
相信大家都懂这个意思,是不是?当然,与这个字一样万能的,还有个“刷”字。
遇到特好看的电影,看好几遍就是“几刷”。
有的汉字呀,人家外国人不认识属正常,可是一个上了好多年学的中国人也表示:我真的不认识它。
不认识了吧,不认识就对了,赶紧来看看属于它们的正确读音。
在汉语中,身份不同,对‘我’的表达完全不一样。
刚练完写不齐的字,再来看看强迫症牛人对整齐的极致追求。
宋代大诗人黄庭坚写了首同旁诗《戏题》,一句诗中的每个字都用相同的偏旁或者部首组成,整首诗整齐而美:
除了同旁诗整齐划一,同旁对联不仅整齐,意思还对仗工整,内涵丰富,又点题。
牛人的同旁诗,遇上大神的回文诗,估计也只能甘拜下风了。
宋代的李禺写了首回文诗《两相思》,正读是思妻,倒读就变成了思夫,就问你服不服?
一首诗读出两个意思,已经让人膜拜了,可是,清朝时朱杏孙写的《虞美人》,可正读、倒读,调整句子后还能成为一首新的七律诗:
没有最牛,只有更神,经常读的绕口令,在全篇文章只有一个读音的文言文面前,那纯属是班门弄斧了:
季姬寂,集鸡,鸡即棘鸡。棘鸡饥叽,季姬及箕稷济鸡。
鸡既济,跻姬笈,季姬忌,急咭鸡,鸡急,继圾几,季姬急,即籍箕击鸡,箕疾击几伎,伎即齑。
鸡叽集几基,季姬急极屐击鸡,鸡既殛,季姬激,即记《季姬击鸡记》。
季姬感到寂寞,罗集了一些鸡来养,是那种出自荆棘丛中的野鸡。野鸡饿了叫叽叽,季姬就拿竹箕中的小米喂它们。
鸡吃饱了,跳到季姬的书箱上,季姬怕脏,忙叱赶鸡,鸡吓急了,就接着跳到几桌上,季姬更着急了,就借竹箕为赶鸡的工具,投击野鸡,竹箕的投速很快,却打中了几桌上的陶伎俑,那陶伎俑掉到地下,竟粉碎了。
季姬争眼一瞧,鸡躲在几桌下乱叫,季姬一怒之下,脱下木屐鞋来打鸡,把鸡打死了。想着养鸡的经过,季姬激动起来,就写了这篇《季姬击鸡记》。
上面这篇还不算啥,《施氏食狮史》才更有挑战性,不信你读读?是不是舌头打打结了?
石室诗士施氏,嗜狮,誓食十狮。施氏时时适市视狮。十时,适十狮适市。
氏视是十狮,恃矢势,使是十狮逝世。氏拾是十狮尸,适石室。石室湿,氏使侍拭石室。石室拭,氏始试食是十狮。
食时,始识是十狮,实十石狮尸。试释是事。
以前,年轻男女没有自由恋爱的机会,所以电视剧中经常会上演这样的桥段:
当一个男子上一姑娘家提亲的时候,在父母问及意见时,姑娘如果满意,就会一脸娇羞的说:
类似的故事会发生在救命恩人和小女子之间。比如姑娘遇到了流氓,正手足无措之际,一位大侠从天而降。
“小女子无以为报,唯有来世当牛做马以报答恩人。”
汉语之美,是夜空中那一片冰月,清淡而艳丽。
不知道这世界上是否还有第二种语言能像汉语这样,产生出如此极具美感的文字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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